林中来信12｜无用的小说，以及阅读《战争与和平》的阶段性收获
我们去电影院看一场《007之天塌了》，去听一场老鹰乐队的演唱会，去音乐节 POGO 跳水……我们每天都在做大量无用的事，好像从来不会问这有什么用？更不会因为没用就不做。可以看出，我们并不是无法认可「无用」的价值。可为什么到了小说这里，就一定要有用呢？相比电影、音乐等一些其他的艺术形式，究竟是小说的哪种特质，让大家另眼相看呢？
大约每个嗜读小说的人，都会在人生的某个阶段，被问到这样一个问题：「你觉得读小说有什么用？」
这是一个经典的问题，但并不难回答。因为早就有一个被无数人重复的经典答案：没用。
我认可这个答案，只是每当我用「没用」来回答提问的朋友时，看到的永远是对方困惑乃至生气的表情，而这也着实让我困惑了一段时间。
直到有一次，一位朋友在听完这个答案后，进一步追问：「既然没用，那你读它干吗？」我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们，也被他们误会了。
原来他们在问这个问题时，有一个「读小说一定是有用的」预设，因为他们觉得「如果没用，你一定不会这么热衷」。于是，当你回答「没用」时，他就难免困惑和生气：困惑的是「没有用为什么要读」，生气的是「你不愿意说就算了，没必要这么装」。
但真正让我觉得奇怪的是，为什么他们会有这样一个预设？
我们去电影院看一场《007之天塌了》，去听一场老鹰乐队的演唱会，去音乐节 POGO 跳水……我们每天都在做大量无用的事，好像从来不会问这有什么用？更不会因为没用就不做。可以看出，我们并不是无法认可「无用」的价值。可为什么到了小说这里，就一定要有用呢？相比电影、音乐等一些其他的艺术形式，究竟是小说的哪种特质，让大家另眼相看呢？